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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
人要风流趁当年 by 马琴琴

2018-4-15 19:28

  我终于把工作稳定下来,在这家小小的装饰公司跑业务。跑业务不需要诗情画意,不需要风花雪月,也不需要与人吟诗作赋,说明白了,这里根本用不上什么狗屁文学,所有的文化细胞,以及艺术素养在这只能望而却步。我只要天天不辞劳苦的去跑工地,在那么一守候就要一天,如果能拉到业务,就对待起这份工作了。在一家刚交工的小区,我从办公室拉来桌椅现场办公,见到业主就推荐让我们公司负责装修,一遍一遍说出我们装饰公司的优势,直说得口干舌燥,就是喝了好几杯凉开水,喉咙还在发疼,甚至嗓子都已经哑了。当然在这个刚交工的小区,不只是我在拉装修业务,有好多家公司同我一样在这里驻扎,在小区的空地上,大沙遍地堆积如山,卖沙人还得在这里日夜守候。当然不是怕人偷了大沙不给钱,这些卖沙人同我一样的辛苦,每天都在不辞劳苦的向业主推销大沙。
  后来,为了迎接荣荣归来,我已经把屋里全部收括完好了,恢复以前同荣荣在一起的模样,我希望能一直保持这样如初的记忆。我是一个怀旧的人,我知道荣荣也是一个怀旧的人。
  那时对着没有荣荣空空的屋子,我突然独自伤感起来。正在这时,芳芳抱着小孩来找我,我接过芳芳的小孩抱在怀里,在小孩脸上亲了一下,对芳芳说:”芳芳姐,不要等当兵的了,我估计当兵的也不会回来,这家伙应该早把你忘掉了,已经同别的女人结婚。你可不能学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,何况薛平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男人大都是忘恩负义的薄情郎,有了新欢不会想起旧爱的,你该寻觅另一半知心爱人了。”芳芳听到我这么说,眼圈不由红了,抹着眼泪对我说:“我父亲知道我在外面有了私生孩子,说要同我断绝父女关系,母亲虽然没提出恩断义绝,也怕丢脸,一直在生我的气。”我亲着小孩的脸说:“就是有了小孩也不错啊!你看小豆豆聪明的,多可爱啊!”小豆豆在我的怀里笑得咯咯吱吱的,这时,我的屋里终于传出长久已经失去的笑声,而且这笑声是小豆豆给我带来的。芳芳不能在我屋里坐久,她得去开门营业自己小小的缝衣店,芳芳在走之前对我说:“月儿,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男的,说男的不介意我未婚生女,提出要去见见面的,到时你陪我一起去吧,帮我抱着小豆豆,你知道小豆豆平时是乖,有时也是闹人的。”我连连点头说:“好啊!我会陪你去的!”
  芳芳抱着小孩离开,我开始整理拉业务需要用的资料,一本印刷着公司简介的说明书,还有十多张彩色效果图,再找来一支做记录的圆珠笔,一起装在一个大大的书包,正要出门时,听到从外面传来一阵哭闹声。后来在出来关门时,我看到华子门口又站了一堆人,有一对上了年纪的农村老年夫妇,在一边同时站着华子的老婆,上一次来闹过了,我不会记错人的,在人群中,同样站着两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孩,同样都是可怜兮兮的,小孩正是华子的一对儿女了。两个老人应该是华子的父母,母亲对华子哑着老嗓子哭着说:“华子,你还有人性吗?你只顾自己图乐,我和你爹都不管了,老婆和孩子也不要,现在小孩都上不起学,你还是视而不见,家里人可没花过你一分钱,你还让别人来糟蹋我们骗钱,你这是分明在逼大家去死啊!”华子努力解释说:“骗钱不关我事,我本来不知道啊。我是想做生意赚大钱的,哪知血本无归,还差点进了局子,难道我不想多挣钱吗?”,在一旁的华子父亲急了,点着华子的脑门大喊:“华子,你啥时也没学过好吧?除了害人,再没做过一件正经事,你上对不起父母,下对不起老婆孩子,中间更对不起自己良心。你得检讨自己做人为什么这么失败!”,在一旁的华子老婆一直在嘤嘤的哭泣,并没有说出什么。两个小孩用天知无邪的眼睛在看着大家哭闹,好象事不关己,不时用舌头舔着已经打了泡疹的嘴唇。
  这时从屋里走出华子的姘头,把华子护在背后,说:“你们别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华子一人,华子是我的男人,我不能让你们大家一再合伙欺负他!”,华子的父亲听了更是火冒三丈,对华子姘头瞪圆了眼,大声骂道:“华子可是有老婆孩子的,你算什么东西!别以为让华子睡了,就以为成了华子老婆,只要我活一天,你休想进我家的门!”,姘头在老头面前受了奚落,面子上挂不住了,回头对华子哭闹说:“华子,你得同老婆离婚,不然我会对你可是没完。”姘头可是真哭,泪水和鼻涕齐出,鼻涕挂得长长的,然后用手一把擦了全部抹在华子的衣服上。华子可能在家人面前理屈词穷,这时不由把头抵下,没在说出什么,姘头可不依不饶了,用手拼命摇晃着华子,哭得快接不上气,哽哽咽咽说:“你现在就得选择,有我没他们,有他们没我,而且得同你家老婆离婚娶我,不然我会把你送进大牢的……!”
  华子的姘头真的没有吹大话,更没有开空头支票,人家后来真把这事办成了。根本不像我,提了菜刀去闹了,把大话也吹出去了,说把华子送到监狱喝稀饭大家也都听到了,我虽然把所有的空话已经全部放了出去,可人家华子明明活得好好的,潇潇洒洒自在极了,一样可以公然婚外睡别的女人,一样来去自如在外面胡作非为,还可以想赚钱了去贩卖黄碟。华子的姘头可不同了,根本不是任人揉捏的柿子,可以逆来顺受,人家老牛逼了,一再威逼华子离婚未果之下,于是就公事公办,拿上沾着华子精液的内裤去法院告了华子,说华子强奸她了。
  华子不肯离婚再娶,当然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幡然悔悟,更不是对老家老婆还有一丝感情,华子可能不想让这只母老危束缚自己,华子一直自由自在惯了,决不肯把比老婆还厉害的女人引狼入室。
  后来公安人员真的把华子绳之以法,在华子身上安了一个故意强奸罪,被劳动改造了三年。这应该是华子罪有应得,也是他一手栽下的罪恶之果,华子对女人坏事做多了,活该遭受这样的报应。
  在华子还没进监狱时,荣荣就已经在监狱服刑结束,当我接到荣荣打来的传呼时,一阵喜极而泣,提前两个小时,坐了一辆面的就去火车站接荣荣。在郑州老火车站,等了快有两个小时,终于见到已有一年不见的荣荣,荣荣真的瘦多了,嘴唇上还干裂着几个血口子,我激动的冲上去同荣荣在一起抱头痛哭。后来哭够了,我就带着荣荣在郑州街上闲逛,荣荣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  那天,我同荣荣在外面酒店吃饭,酒店规模不小,所以非常干净,我点了四个菜,又要了一斤白酒,在喝得迷离之时,两人还是哭了,芳芳问我:“月儿,你想我不?”,我含着泪说:“想,非常想,天天都在想,就是做梦还在想!”,荣荣听到我这么说,当即掩面大哭,说:“月儿,我也在天天想你啊!咱俩谁也离不开谁了,真的命运把我们绑在一起了!”
  我不知道是荣荣的一语成谶,还是无法抗拒的一种宿命,我同荣荣真的谁也没有离开谁,而且一陪伴就是二十多年,我们相濡以沫,互敬互爱,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在一起生活。
  那天我同荣荣把一斤白酒全部喝进肚子,两人互掺扶着走出酒店,来到大街上风一阵吹过,可能白酒本来后劲就大,头就晕得厉害,我同荣荣的步子就变得有些踉跄了。不过我们没有立即回去,还去了郑州一家电影院看了一部电影,电影镜头血腥而恐怖,屏幕上的每个人面部同样异常狰狞,在电影院良好的音响之下,象炸雷似的轰轰烈烈的一片作响,让人感觉到世界末日来临之时的恐惧。荣荣惊吓得躲到了我的怀里,我也因惊吓感受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。后来荣荣对我说:“不应该看这个狗屁大片,我们应该看一部爱情故事片,至少不吓人啊!”我当时也非常后悔,不应该相信电影海报宣传,何况大多宣传都是为了吸引大家眼球,我现在进来看了,真是追悔莫及,已经有一年不见荣荣,我应该带她来开心啊!
  从电影院出来,天已经很晚了,公交车早已停止运营,路上行人也不多,我挥手叫停了一辆黄色面的,同荣荣坐上车一起回到住处。我同荣荣下了车,直接进了租住的小院,先是看到芳芳屋里还亮着灯,芳芳可能听到动静,抱着小豆豆从屋里出来,看到是荣荣回来了,对荣荣说:“回来了就好!大家是很想念你的!”,荣荣看到芳芳怀里的孩子,一把接过抱在怀里,一阵感慨万千,说:“时间过得真快,小孩都长这么大了!”。院里卖猪头肉的夫妇也出来了,对荣荣说:“你这一去一年多,咱院里少了你还真不热闹了,你这一回来就好,以后院里不会再冷清了!”女房东听到大家的说话声,从二楼下来,看到是荣荣,依然不忘打着哈哈,说:“一年多没有听到你叫床了,怪让人想念的。”女房东可能没有什么恶意,我的脸上已有一阵发热,可能脸还红了,于是拽着荣荣立即上了二楼。
  回到屋里,荣荣看着屋里的东西一切照旧,一同一年前荣荣离开的模样,床上的枕头紧紧摆在一起,如同一对不离不弃的情侣,荣荣不断喊着:“月儿呀!月儿呀!”,我一边答应着,一边同荣荣抱在了一起,荣荣又问我:“月儿,想要我的身体不?”我感到一股幸福的暖流在胸中荡漾,有一种想昏过去的冲动,还有一阵莫名的口渴,甚至呼吸都变急促了,我说:“要,一定要你的身体,我等了一年了,天天做梦都想要你!”,最后,我同荣荣已经互相帮对方脱去身上的一件件衣服,在我脱去荣荣的最后一件内衣,荣荣鼓涨涨的乳房展现在我眼前时,我迫不及待就扑了上去,已经开始从荣荣的颈部用舌头舔起,再一点一点的向下游移,然后在荣荣的胸部停留下来,在乳房周围反复用舌尖舔着,我口中的唾液把荣荣的乳房弄得完全湿漉漉的,最后我扑捉到荣荣圆圆的乳头,一嘴噙了上去,对着乳头一阵猛吸,荣荣的情欲更加高涨,在不断扭曲着身子呻吟,后来终于控制不住,嘴里不断发出高亢的:“哼……哼……”的叫床声,这样的叫床声一如以前的悦耳动听,让我深陷情欲根本无法自拔……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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